疾瘟 | 连载中 0.2万字
卫澜迷迷糊糊之中醒了过来,她慢慢地睁开眼睛,眨了眨。 “嗯……今天又做了一个刺激的梦呢……嘿嘿。”她满足地笑了笑,声音还带着一丝刚睡醒的慵懒和沙哑。 她从床上坐起来,揉了揉蓬松柔软的头发,打了个哈欠。 片刻后,一只白皙纤细的手伸到床头柜上,拿过一本本子,翻开。 “好啦,今天也要把有趣的梦给记下来,而且又梦到那个人了呢。” 卫澜有一个习惯,早上醒来第一件事就是记下自己做过的梦,她觉得做梦很有趣,发生的很多时候都是现实中并不会发生的事情,也能做到现实中做不到的事情。 科学研究表明,如果一个人觉得他们没有做梦或者一个夜晚中只做了一个梦,这是因为他们关于那些梦的记忆已经消失了。 卫澜每当想到这句话就感到非常可惜,为什么不能记住所有的梦,明明这么有趣。 有人说做梦其实是另一个平行世界里的自己的记忆,但是她却并不这么认为,小时候的自己做的梦几乎都只和奥特曼怪兽呀什么的有关,随着年龄的增长,她做的梦不再仅仅局限于这些。 有人说梦里梦到的人都是现实中曾经遇见过的人,那些面孔都是曾经眼睛见到过的面孔,也许是身边熟悉的人,也许是路过时瞥到一眼的人。 先天失明的人做的梦也从来没有视觉形象,全是听觉的反映。 卫澜总是为他们感到惋惜。 ...... 依旧不记得梦的开头,梦总是能抓住重点,不像一些枯燥乏味的影片,看完一整部只会为浪费了时间而感到不值。 当然也许并不是因为梦没有开头,而是因为只记得重点的部分罢了,不过也有可能重点刚刚开始就戛然而止了,这才是最令她抓狂的时候。 “卫澜,宝石已经到手,不需要和任何人多纠缠。”她听到耳中传来的低沉悦耳的声音,勾了勾嘴角。 “知道了。” 话音刚落,她便毫不犹豫地迈出一步,从天台一跃而下,一瞬间耳边只有风声,她喜欢下坠的感觉。 而刚刚她站的地方,男男女女依旧在把酒言欢,这是一场富人的聚会,同时也是一场假面...